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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河猜到二人来着军中,虽不清楚这赵将军的底细,心里却是不惧。楚州谷丰县县令徐如晦虽然只有七品,却是文官,自大齐太祖建朝起,大齐朝的文官就生生压武官一头。当世情况更胜,不论将官和兵士都是低人一等,除非万不得已,齐朝男子都不愿意入行伍。不过是群“丘八”!也敢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?何况小妹才入了徐县令后院,正是新鲜得宠,兄弟二人不过月余,便从普通镖师变成官差,吃了皇粮,一个游骑将军又能拿他们兄弟如何?
刘河心里暗骂,嘴上却是客气:“既然如此,二位何不先等等,我们李县尉正是去追那陆执了,等他回转,一定告知二位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
刘河看向郭老汉:“我往时押镖走南闯北,时下抓捕人犯,也算阅人无数,不曾想还有看走眼的时候,郭老汉又是为何要抓云七?”
“不敢得刘爷高看。我实是受一位以性命相交的老友所托。三年前我那老友写信托我寻一要紧之人,月前我得到消息,要找之人来了这谷丰县,故就此寻来。”
“你所寻之人是云七?”
“不是,不是。我才到谷丰县,就听说所寻之人恰巧离开了,恰巧知道他逃脱之前与云七有些联系,就找他打听。”
“所以,你要找之人其实也是陆执?”
“正是。老汉我好不容易四处打听,寻到些许线索才寻来此地,陆执偷了我故友一份要命的东西,为了还故友恩情,所以我定是要帮故友找到他拿回东西的。”郭老汉拎起茶壶,躬身地给其他几位都满上了茶水。
吴虎大口喝了茶,好奇问道:“看来刘都头抓云七也是为了陆执,刘都头可知陆执来历”
吴虎正问出云倾影所想,不知这陆执到底犯了何事。三拨人都是为了寻他,而自己不过是个被牵连的小鱼虾。
刘河接过茶水一饮而尽:“陆执乃是北荣细作。”
吴虎惊讶得差点站起:“竟是细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