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路崎岖,疾行之下不容易保持平衡,云倾影好几次差点摔倒,还有那不时扑棱过来的不知名的小飞虫,随时抽打在身上各处的细枝条,云倾影心中怨气不断攀升。
“哎呦呦——我走不动了,再走下去,不等他们找到我,我小命已经玩完了。”云倾影索性站住不动了。
“你怎生这般娇气?”陆执也停下脚步。
“我娇气,你被人绑着这样走过吗?你自己来看看我的手腕,看看……”云倾影把自己的双手怼到陆执跟前。
陆执看到伸到面前的双手,被绳索勒得通红的手腕,手指指骨嶙峋,皮肤粗糙,虎口处好几处划伤。记忆里的这双手白嫩细滑、胖乎乎地,曾从华丽的绸缎袖笼里伸出来,递给的他一枚极甜极甜的蜜饯。
陆执心里其实早就有些后悔,若不是当初自己有所隐瞒,云七小姐也不会负气跑走,也不会流落街头成了乞丐,还可能失去了记忆,终究还是自己有负所托,
陆执沉默地解开云倾影手上的绳索:“你可别再想着逃跑。”
云倾影看到陆执给自己松了绑,也放软声音:“知啦,知啦,暂时不会逃跑的。”
半个时辰后,“来一碗”茶铺前。
骑马赶回的李县尉三人,看到茅草屋外的打斗痕迹,李县尉随即吩咐身后的二人:“陈安,你随我进去查看,柱子你去外围。”
柱子领命离开。李县尉与陈安下了马,冲进了东厢房里,屋内的情景让二人大吃一惊,刘河刘胜已躺在了血泊之中!
屋内另一边,张旗长刀撑地摇晃着站起,吴虎双手紧握铁锤的从地上坐起。这二人刚好清醒过来。
陈安已经查看了一番屋内情况,心中自有猜测,提刀杀向张旗:“贼人受死!”张旗急忙举刀格挡。
张旗力气还未恢复,没挡几招就落败,陈安的刀架在了他脖子上。吴虎也被李县尉一招制住,李县尉问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?为何杀人?云七去了哪里?”
张旗一下子明白了过来:“他们不是我们杀的。我们几人被郭老汉迷晕,将将才醒来。云七不是自己逃跑了,就是被郭老汉带走了。”
李县尉环视四周:“郭老汉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