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所杀,你们也逃不了干系!你们现在就是嫌犯!都带走!”
就在这时,屋外突然响起“踏踏”稳健有力的脚步声,人未到,语先至:“李县尉这是要将我城防军的张校尉和吴副尉带往何处啊?”
张旗和吴虎对视一眼,看到已经到了门口的人,惊喜出声:“赵将军。”
李县尉见到来人,行了一礼:“卑职见过赵将军,未曾想远在青州的赵将军会亲来我楚州,不知我们徐大人可知此事?若是徐大人得知自己不能亲迎赵大将军入城,恐怕会责难我等。”
赵将军赵传中四十多岁,身形魁梧,行止之间透着几分豪迈:“李全,别跟说那些虚的。你大哥李坚可不似你这般做作。我呢,是来捉拿我青州城防军的两个拖延军务的要犯张旗和吴虎的。这点小事就不劳烦你们徐县令了。”说完一挥手,五六个亲兵进来,从两人手里抢过张吴二人,正要带走了。
李县尉急忙上前阻拦:“赵将军且慢,张校尉和吴副尉涉嫌杀害了我谷丰县的衙门都头刘河与刘胜,李某正要带两人回衙门审问,赵将军还不能带走他们。”
“刚才我可是都听清楚了,屋里的这两个人根本就不是张吴二人所杀,真正的嫌犯已然在逃。李县尉,你还不去追?就不怕误了你们徐县令的大事?”
“这只是他们的一面之词,如何能信?他们不能走!”
“李全,你敢拦我?”赵将军怒目而视。
“不敢,此乃卑职职责所在,不得不为。屋内明显有过激烈的打斗,刘氏兄弟二人的致命伤均为刀伤,他们却说是中了迷药。陈安已经查过,这屋内的茶壶和水杯中均没有迷药的痕迹。即便他们所说为真,那也要查证一番才行。岂能就这样便宜离开?”
赵传中没想到青州刺史李坚之庶弟今日这般难缠,丝毫不肯让步。自己虽是五品的游骑将军,出门在外也不好太过声张。那谷丰县的徐县令的正妻是朝中温御史之庶妹,温御史正是有“小温大人”之称的温行谦,而温御史的族兄就是朝堂上的“大温大人”温行良,曾经大齐的温太尉,如今南齐的温相公。这温氏一族在朝中一手遮天,势力盘根错节。算了,算了,一点小事不值得大费周章,等等也无妨。
赵将军叫来一个亲兵:“那我就暂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