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果果这几天在家的时候像个地主婆,每天指使廉和做饭洗衣洗碗打扫卫生,乐此不疲,有时候拽他过来,狠狠搓几把腹肌,当然也常常免不了被他抓住一顿乱搓。
就是李云的视频她始终不敢接,她怕她看见她的腿心疼,每次都是转成语音聊几句就挂。
这种好日子终于在一条信息下被打破了。
“腿好了吗?”范里的信息。
卓果果上着班,看到信息,瞬间肃然起敬,端正的回:“已经好很多了,下周一拆夹具。感谢您的帮助,您对我来说简直是再生父母。”
呵,范里坐在机场大巴上看着信息,不禁冷笑,再生父母?
“拆完见一面。”他发。
“项目又出事了?”卓果果看到信息紧张起来。
“拐杖不还?”范里缓缓地打出几个字,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。
“您不是说不要了吗?”卓果果反复回忆他当初的话,确认自己没有听错。
“我后悔了。“
范里发完把手机放回口袋,看着道路两旁几乎要落完叶的银杏树,北京的初冬,就这么来了。他的昆明项目已经完结,现在要回北京这边做新的项目,爸妈送他到机场的时候,老两口泪眼涟涟,他一向不善言辞,只能再三保证博士毕业后一定回昆明。老两口虽然不舍得他,还是在他读研的时候就给他在北京买了房子,以防他留在首都发展。
范里回到房子,提前联系了阿姨上门打扫,屋里一尘不染,他坐下来稍作休息。
屋里静悄悄的,桌子上只有一个他常用的茶杯,他的屋子从没有来过人,他这个人有点感情洁癖,不愿意和任何人有亲密的行为,所以也从来没有人和他有过亲密行为,除了,她。
第一次遇见在北京的ktv,他正在吧台结账,莫名其妙就被人蛮力拽进旁边的包厢,当他反应过来,已经被一个看着很娇俏的女孩按在沙发上,跪骑在他的身上。这个女孩,或者说女人,微卷的头发披肩长,喝的醉醺醺的,嘴里不知道念叨什么,狠狠的用脸砸了他好几下。
第二次遇见就是在昆明项目的场地外,他一回头就认出她,但是她好像却没有认出自己,只是自顾自的跟着他问东问西,时不时的还用手机录音,他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