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如此紧张？”
张沐阳眼神一厉，冷冷回道：“师太此言差矣。正因为无辜，才会倍感压力。若换作任何一人被如此质疑，又岂能平心静气？”
空闻大师见局面僵持，叹了口气道：“张五侠，若你真的不知道谢逊的下落，只要你发下毒誓，我们即刻告退。”
糟了，听到这句话，张沐阳顿感不妙，依张翠山的性子，怎么可能发这种誓言。
不出所料，张翠山在这个关键时刻犹豫了。他的迟疑足以说明一切，群雄的目光瞬间变得犀利起来，仿佛在他身上点燃了一团团熊熊怒火。
“张五侠，莫非你是知道些什么？”华山掌门鲜于通上前一步，目光尖锐地审视着张翠山。
其他武林人士也纷纷围了过来，目光锐利如同鹰隼，让张翠山的压力倍增。
灭绝师太在一旁冷眼旁观，见状不由冷哼一声，“张五侠，你如此畏畏缩缩，岂不让人认为你心虚？若非有所隐瞒，怎能迟迟不愿发誓？”
少林空闻也不依不饶，“张五侠，你还打算继续保持沉默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