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!”
“酒醉不醒,路途遥远,恐不便。你写个便条,我捎回,通知其公司人来接便是。”
罗刚赶忙向佣人要了支笔,写了便条交给陈兴。
“静心悔过!我回去了,不必送。”陈兴接过便条,一声警告,转身下山而去。
罗刚知道陈兴每次来到即走,从不逗留。
罗刚直跪下目送陈兴下山,泪水直下。
这是被他气死的父亲的同僚,他称为叔叔的商会会长,每月给他送来吃用的,心里深存感激。
昨晚只喝不吃,酒气一过,便感觉饿,罗刚便烧饭去。
一股烧饭的浓烟向沈昊吹去,他几声咳嗽,醒来了,一溜烟向罗刚走来,见石台上放着吃用物品,便问怎么回事。
罗刚把陈兴上岛送什物的事说了一遍。
沈昊听完,火气慢慢提上来,吼道:“你这罗框头哥哥,为什么不叫醒我?为什么不带我回去?”这时,沈昊想起可能葬身大海的唐夏梦他们和无人照顾的母亲,心里既悲痛又烦躁。
罗刚走过来,向沈昊解释不带他回去的原因,还说陈兴会长已捎带便条回去,不几天就有人来接他了。
沈昊无奈,与罗刚一同烧饭做菜。
一连多天,兄弟两人同吃同睡,一起采果捉鸟,每餐都吃野味,睡觉也是睡到自然醒,沈昊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