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王法!”
周一科叫人出示一份《滨城商会商会会员缴纳会员费的规定》,叫人念给李恒听。
“放屁!”李恒听了,愤愤一句,转身忙去了,不理睬。
“搬!把十车货物拉回商会,其余的砸!敢违抗商会规定,还经什么商!”周一科指挥着。
李恒见状,慌忙与工人过来阻止,那货是其他公司的中转货,怎能容许这帮流氓随意没收?
“打!”李恒一声令下,跟随多年的兄弟又怎能眼看着老板的生意被砸,抄起家伙就冲上了,
“砰——”小拐七抽出手枪,朝天放了一枪。
李恒和兄弟们哪见过这阵势,开枪那不是简单的事情,都收起了家伙。
周一科拿着一根铁棒,走在李恒身后,趁李恒不注意,一铁棒打在李恒头上,顿时鲜血直流,倒在地上。
货运工人赶紧为老板包扎伤口。
“保境安民是我们的责任,敢闹事,破坏滨城的商业环境,要整顿,再说,保障保境安民经费,是商会之责、公司之责、大众之责,违抗者,军法处置!”小拐七头头是道。
周一科等人拉着货运公司十车货物走了,抛下一句:三天内拿钱到商会赎回货物,否则拍卖所得作为商会费。
上午十点,周一科接着带人到药品供给公司。
药业公司职员忙得不可开交,各种药要及时送到诊所、医院,那是救人的东西,药物时值紧缺,每一瓶每一盒都非常珍贵。
公司经理有条不紊地指挥着派药,每天这个时候各医院、诊所都是用药高峰期。
“那个是经理?”周一科叫嚷着。
“我是。”经理一边忙一边回答。
“贵姓呀?”
“小姓叶。”经理真的很忙,哪知道来了一帮“人物”。
乓——一扇门的玻璃打得粉碎。
“姓叶的,不知好歹是么?竟头也不抬,商会检查,如此无礼!”
叶经理急忙站起来抬头一看,一帮人气势汹汹。
“敢问,急救用药吗?我马上派人加急送。”叶经理还以为是有人要急着用药救人而动粗了,这种情况经常发生,叶经理不在意那块玻璃,有时被抓住领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