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哗——”水响声。
可能江二妹在洗澡。
后来又听到关门声。
沈昊和胡文爬上墙头一看,微弱的灯光下,见周一科坐在房门口。
江二妹是已经进了房,不知道有人在外面。
突然,灯灭了。
肯定是江二妹上床睡觉了。
沈昊和胡文把黑帽戴好,将黑布严严实实地包头脸,只留鼻子外露,悄悄翻过墙,埋伏在房子对面。
周一科没有动。屏住呼吸的沈昊和胡文,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周一科。
突然,周一科走近房门,轻轻推了推木门,门已经上锁闩了。
周一科扭扭脖子,从腰间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,用刀尖插进门缝。
小刀托起门闩,往边移动,竟然将门闩慢慢落下。
周一科轻轻一推门,闪进房里,又掩上门。
可是没有什么动静,江二妹是睡熟了。
“周一科搞什么鬼。”胡文压低声音说:“难道是在偷江二妹卖酒的钱?”
“不奇怪!”
“我们该进去了。”胡文急。
还没有什么动静,沈昊摇摇手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
这夜里,一片宁静。
“啊——救命啊,啊——”突然一个恐惧又大声的声音从房子里飞出。
“进去!”两个影子一跃而起。
沈昊一脚踢开房门,迅速进入房间。
胡文守住房门。
两条光柱同时射向周一科,只见他趴在床上。江二妹哆嗦在床角,手上拿着一把剪刀。
周一科还懵着,没有反应过来。
沈昊一个一个跨步上去,左手扭着周一科左手,右手按住他的左肩,搜他出床边,按下、按下。
周一科的头几乎贴着地,痛得“哟哟”叫。
胡文把江二妹的外衣往床上抛。
江二妹接过外衣,慌忙穿好,回过神来,一边起身一边说:“谢谢好人、谢谢好人!”
江二妹点着灯,胡文找来绳子,把周一科绑得结实。
“好汉饶命,好好饶命,”周一科看着两人只露着鼻子,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