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至少没想过该怎么解释这个词。
他不禁转头向头领求助。
然而就在他转头的一瞬间,一道寒芒从眼角闪来,等他意识到时,视角随着头颅,只看到一双双穿着鞋子的脚了。
“我他妈在问你!你却看向别人,一点都不尊重我!”张玄宁气急道。
“阁下未免有点仗势欺人了吧?我们是奉秋雁城周县令的命令而来,缉拿要犯!望阁下不要插手此事,误了前程!”
头领看不透此人,只能搬出周县令的身份,希望张玄宁能够知难而退。
“哦?这么说来我原来是要犯?我犯了什么事儿了,你说说!”
张玄宁缓缓走来。
“阁下误会,这都是误会啊,刚才是我认错了人!”
“哦?可我觉得你没有认错,也没有误会,就是我!”
老沐在一旁都不知道该说啥了,得,你疯,你使劲疯
“真的是误会啊”
你到底说不说?张玄宁直接打断他。
“我我我说什么啊?”头领一脸懵逼。
张玄宁顿时来火了,合着半天,我要问的事儿,你是一个也不告诉我是吧?
“你他妈耍我?”
山河枪法——山河势,直接开启!
头领早已防备,奈何张玄宁的攻势如同排山倒海般。
他只听到手中兵刃“咔”的一声,然后便整个臂膀一痛。
连武器带他的左手,直接被斩断。
剧痛传来。
“啊!”
张玄宁没有理会他的惨叫,转头再问别人:“什么泥腿子,我犯了什么事儿?你说!”
那人被吓得一哆嗦,直接尿了出来,浸湿裤裆。
又是一枪!
这人,卒!
“你说!”张玄宁又换了个人问。
“没没没有任何任何身份地位的人,叫泥泥腿子!”这显然是吃了前几人的教训,早已经在脑海想好了答案,但依旧哆哆嗦嗦才说了个全。
“我不是有身份吗?我是镖师啊,怎么就是泥腿子了?”张玄宁不解,再次追问。
这倒是让此人仿佛吃了定心丸一样,貌似只要回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