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妍妍作为赶尸人，尸臭味已经侵入了她的骨子里，平日里有着香水掩盖，还稍微好一点。

但昨天战斗时她就出了一身汗，之后又被哪都通公司绑了起来。

公司可没有给犯人洗个澡再审问的习惯。

刚刚闻她头发那一下，那酸爽的味道！

要不是为了保持人设，自己怕是已经吐出来了。

凌初这次主动提出要扮黑脸，除了想测试下关于恐惧等情绪在系统中的表现外，主要也是对柳妍妍这人没什么兴趣，这黑脸扮就扮了。

一人之下原著中凌初最感兴趣既不是人人都爱的夏禾，也不是富婆风莎燕，而是陆家大小姐陆玲珑。

为什么她会长角？为什么她会被无角的人孕育出来？好想切开来研究一下啊。

凌初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时，余光看到徐四拼命的朝自己使眼色，便轻咳一声。

“柳妍妍，你在里面想清楚了吗？”

柳妍妍听到从背后传来的声音，一下子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
下一秒她如同被惊吓的小猫一样，飞速的躲在了徐四背后，带着哭腔的说道。

“想清楚了！想清楚了！”

“四哥！求求你，只要别再让我和她待一起，我什么都答应你们！”

现在柳妍妍终于理解凌初的那句“一定要坚持住哦~”是什么意思。

当针刺入她脖子后面的穴道后，她感觉眼前一黑，整个人便失去了知觉。

然后她整个人便来到一片黑色的空间之中。

不，不对，黑其实也是一种颜色，毕竟有种颜色叫五彩斑斓的黑。

更准确的说她是来到一片虚无之中。

除了还可以思考外，她什么都感受不到，不仅不能感受到自己的四肢，甚至连大脑、呼吸，一切的一切都感受不到。

她想了很多办法稳定心神，最开始是冥想，然后是回忆，最后是数数。

但似乎她对时间的感受都是紊乱的，每一种手段她都不知道自己坚持了多久，好像是一分钟，又好像是几个月。

如果不是凌初把她放了出来，她已经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存在，怀疑自己是不是缸之脑，精神已经出现崩溃的迹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