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眼前的惨景表明，河起最终还是晚了一步。

姜阳的包房可不小，但此刻墙上和地面都飞溅了鲜血，就连床上此时都已经被染红了大半。

床上的女人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，看着床边的地面，一脸疯狂地笑着。

河起顺着女人的目光看过去，早已经被鲜血染红的衣服，还有那张本来就血红的修罗面具。

“果然是你！”

似乎听到了河起的声音，面具人停住了手中的动作，然后直直地站了起来。

随着他的缓慢起身，河起头套后面的双眼不受控的不禁圆睁，看到了此生所见最残暴的一幕。

面具人的身高要比河起还要高一些，是那种属于修长瘦高的类型，他的手指更是白皙修长。但此时已经被鲜血浸染，单手成爪就能抓住姜阳的脑袋。

此时姜阳就如同是垃圾一般被他抓在手中，整个下半身已经消失不见了，甚至另一条手臂也是被硬生生地扯断，甚至还能看到他白森森的骨头。

面具人转过来看着河起，挑衅地举起了手中的姜阳。

更让河起感觉到反胃的是，此时的姜阳竟然还没有死，抬起了仅剩的手臂指了指河起，那模样竟然像是在求助。

有了上一次经验河起对这种场面多少已经有了一些抵抗力，但就算是如此，河起仍然差一点就控制不住，险些吐在了头套里。

姜阳再用最后一丝的力气救助，但相信姜阳救助的目的仅仅是让他快一点脱离痛苦。

“你不能杀了他！”强忍着不适，河起说出了一句话。

虽然不知道这个模样的姜阳还能不能活下来，但河起需要他活着，需要他亲口告诉自己吴怀柔的罪行！

“我为什么不能杀了他？”

听到这个年轻的声音河起微微一愣，没想到这一次他竟然没有用变声器。

“我需要他坦白罪行，我需要他指认他身后的那个人，我需要他的罪行公布于众！”

“啪！”

不等河起说完，面具男的单手一用力，姜阳的脑袋竟然被硬生生地捏爆了。

这一刻河起再也没办法控制，直接调动了身体的神之力，控制着不让自己吐出来。同时他的愤怒已经到达了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