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只除了一股隐约的怪味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,我的鼻子特别灵敏,以前我老公带我去各种饭馆子吃饭的时候,就算做的菜色多好看多好吃,一旦我闻到奇怪的味道,回去我必拉肚子。也因此我的鼻子在穿书之前简直就是鉴宝神器,老公还嘲讽我是狗鼻子、挑剔鬼。
庆掌柜听到我说好吃,能感觉他似乎有种屏住的呼吸忽然一松的样子,接着就又从他面前的牛仔骨那里夹了一块牛仔骨放到我的碗里,“那就多吃点哈!”
“嗯!”我欢快地答应着,又开始狼吞虎咽。
约摸二十分钟的样子,我终于停下。庆掌柜和爹爹已然开始谈正事,慢条斯理地喝着茶,偶尔才加点菜吃。
我支着下巴,百无聊赖,“庆掌柜,你们谈的事情好无聊哦,听说我们后院种了不少蔬菜,我可以去看看嘛?”
庆掌柜和我爹正讨论得热烈,听说我要去后院菜园也只当我小孩心性,“去吧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