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”
“你不回家吗”
陆一玄晃了晃脑袋,不知所措。
“我好像没有家”。
“我不记得了”。
没有家已经算是大不幸了,看着像是失忆了,真是不幸中的不幸啊,能活这么大,真是上天都眷顾你啊,既然上天想让你活着,那我就帮你一把吧。
天宝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陆一玄的肩上,与他共处一伞,拉着他的手,笑道。
“既然你没有归处可去,那就去我的家吧”。
“那里的哥哥姐姐们都很好,他们会欢迎你的”。
陆一玄微笑道。
“叔叔,谢谢你,我好开心”。
他的笑容,天真吴邪,深深触动了天宝的内心。
“叫叔叔不适合,叫师父吧”。
“是,师父”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呀?”
“应该是叫陆一玄吧”。
……
“师姐,我叫陆一玄,你叫什么呀”
“哦哦,忘了和你说了,我是天宝师父捡回来的,现在是天燃师父门下的弟子”。
“师姐你怎么不说话”
那时的陆一玄像一个跟屁虫似的,整天跟在虚云的身边与她说话。
……
“千山不见海中月,万雨不识天中日”。
“应是,夏婵不曾冬语”。
“虚年往生度,落叶与枯木”。
“终是,晓看天色暮看云,行也念君,坐也念君。”
一位颇有仙风道骨的白须老翁喝着酒,坐在天凛山上独吟。
恰好,被陆一玄给听见了。
当时的他,还在天凛山上独自一人努力修炼着。
陆一玄缓缓靠近,老翁也发现了他。
陆一玄看见了老者眼中的泪光,关心道。
“老爷爷,您没事吧”
“怎么在这里独自喝酒呢?”
“我看您好像很伤心的样子”。
“是有什么心事吗?”
“不妨与晚辈诉说诉说晚辈定当认真倾听!”
白须老翁强行收回了眼泪,摆了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