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头地方等了会,天气炎热,搞哥蹲在地上,满头大汗,有些不耐烦了。
“淦!大哥,咱们到底要在这等到啥时候啊,对面那几只劳什子烂番薯臭鸟什么时候才能送过来。”
“要我说,咱要破坏这动物园的演出,直接在表演的时候在下面大声嘲讽。”
“实在不行,让毛哥跟我一起,我俩上台大喊一声:‘我是个沙贝!’不就行了。”
“我不信这样他们还能继续演下去。”
苟驹还没说话,旁边毛哥受不了了,走上来劈头盖脸地给搞哥扎手的板寸后脑勺来了一下。
“毛!你不想想自己是干嘛的!咱们是水军,懂吗?水军!”
“我告诉你啥叫干一行爱一行!”
“咱干活,重要的就是隐蔽,不被发现!”
“你带我上去大喊一声,回头我俩火了。”
“别人挺好奇,这两人谁啊,啥工作,给我俩一开盒!”
“嚯,这俩人参与过七次网络暴力,十三次恶意营销,二十五次造谣蹭热度,没治了,直接进去吧!”
搞哥摸摸后脑勺,有些委屈地说道:
“那搞哥,听你这话,我俩这是十恶不赦啊。”
“我们会不会,多行不义必自毙啊!”
毛哥恨铁不成钢地瞅了瞅搞哥,不屑地撇撇嘴:
“你懂个啥!”
“没有胆量,哪里来的产量!”
“高风险才有高回报嘛!”
苟驹实在听不下去了,制止了他俩:
“别说了别说了,满嘴顺口溜,你们想考研啊!”
“对面联系我了,马上就到。”
“你俩站起来,都精神着点,别给我丢人。”
话还没说完,一个浑身穿着黑衣,戴着黑帽子和黑口罩的人进来了。
他背着一个极大的登山背包,被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塞得鼓鼓囊囊地,好像是大盒子什么的。
苟驹急忙迎上去,给对方看了看跟金主的聊天记录以确认身份。
对方打量了苟驹两眼,没多说什么,把包拉开,露出个笼子跟里面的两只燕隼,先拍张照片,似乎在给上司交差。
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