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妮笑了笑，伸出一根手指，像逗小婴儿玩一样逗弄着凯撒。
柳乾也笑了笑，没再多说什么。
突然，凯撒也伸出还稚嫩的小手，握住了珍妮的手指。
仿佛感知到了命运的召唤一般，珍妮鬼使神差地看向了凯撒的双目。
瞳孔外部棕黄，中间漆黑，仿佛一个黑洞一般吸收着所有光芒，深邃神秘。
凯撒也看向了珍妮。
白色的皮肤上留下了岁月与非洲阳光的痕迹，同样深色的眼神中散发了对动物的爱和研究热情。
世界上最接近于人的黑猩猩与世界上最了解黑猩猩的人之间，之后究竟会发生哪些事情，碰撞出什么火花呢？
这些是柳乾，或者说全人类之后才需要考虑的事情。
……
在珍妮的要求下，乔治不情不愿地给柳乾留下了许多份文件，比如合作伙伴协定，共同展览进行合同什么的。
按乔治的话来说就是：“用一只还看不出来有多聪明的黑猩猩，换来了我们研究中心最高级的合作伙伴身份，你就偷着乐去吧。”
柳乾在休息室里，一边确认这这些文件里没有什么霸王条款、强制条件什么的，一边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。
跟珍妮他们研究中心的合作伙伴身份达成之后，自己动物园除了在龙国之内的地位肯定会提高不少之外，在国外的名气肯定会有更加恐怖的指数级增加。
而该怎样把这些名气转化成实在的游客数量呢？
柳乾想来想去，最立竿见影的办法只有一个！
国宝！panda！熊猫！
熊猫，是全世界通行的萌物，超过九成九的歪果仁来龙国旅行的目的表单上，都会有看熊猫这三个字。
有珍妮的名气背书，再加上有熊猫看，福星动物园绝对会成为外国旅客来中国参加动物园的不二之选。
而按照动物园现在的流水，加上系统黑科技的辅助，在场馆建成之后，肯定是能养得起一些熊猫的。
接下来的问题就只有，怎么建成场馆，获得熊猫饲养资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