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显著,如今这一行人里,唯一还能活蹦乱跳的也就剩肖成宇了。
江与临把肖成宇拽上来,又拿手电往下晃了晃:“下面什么情况,怎么没动静?”
肖成宇有些害怕:“这些人太可怕了,地牢内封闭闷热,氧气严重不足,他们为了减少消耗,居然割脉放血。”
江与临一点也不意外,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都保持理智冷静,确守利益最大化是异监局行事的一贯准则。
只是如今下面土牢中安静得过分,江与临担心这些小崽子们下手没轻没重,割腕割得太深,导致失血过多,昏迷晕厥。
他又探身往下望,疑惑道:“割脉又不是割声带,怎么一个答话的人都没有,不会都死了吧?”
若说气人的本领,江与临向来是出类拔萃,他这话一出,就是真死了的人也觉得冒犯,更何况是这些心高气傲的青训队员们。
他们原本就不认识江与临,眼下情况危急,未知敌友的情况下,众人难免生出几分警惕,故而都谨慎地保持沉默。
听到江与临如此出言不逊,立即有人忍不住呛声道:“我们又不认识你,凭什么要与你答话?”
见有人活着,江与临松了口气。
他利索地翻下地牢,也不绕弯子,开门见山问道:“谁是钟佑?”
钟佑已经昏迷许久了。
他出身勋贵之家,自幼养尊处优,就连末世里最乱的那头两年也没吃过苦头,每次撤离转移都在第
()一批名单里,从来都被保护得很好,没遭过什么罪。
割腕放血时割得虽然痛快,然而失血过后,他很快就感觉到头晕发冷,口渴乏力,神智也逐渐模糊。
昏昏沉沉间,钟佑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,身体下意识一动。
身边的韩文彬却很谨慎,他按住钟佑,问:“你是什么人?”
江与临嗅着空气中浓重的血腥气,随口答道:“异监局。”
韩文彬仰头看向江与临——
来人身段修长匀称,撑手半蹲在幽暗的土牢中,却仍旧挺拔如松。
有光从洞口洒下来,照亮了一方狭小的天地。
光影下,令人惊艳的五官更加清晰。
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