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盯着的顾凝安自然早已察觉，只是她要专心赶路，实在不能分心。

直到身后的人轻咳了一声，又一声。

顾凝安关心的问道：“姚五哥儿可是嗓子痒了？我带的有水，你可带杯子了？”

这话说的，他还能不带水，只带一个空杯子吗？

姚五接着自己的话问道：“你知道景星营为什么只征女人吗？”

顾凝安面色平淡语气却故作疑问，“那这是为什么呢？”

“那这茶水，得给我喝一口。”姚五自觉隐晦又含深意的转回了话题。

见顾凝安也直率，不打算装傻了，手在袖子里捣鼓来捣鼓去的，脸上压制不住的露出了笑容。

突地笑容僵在了脸上，“就两个铜板？”

“我这说的可都是一手消息！”

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山野村姑，说什么可不都是一手消息？

“你这什么都不懂的，要是进了营，之后再得罪了贵人，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？你……你真是气死我了！”

姚五越说越气，手却迅即的从顾凝安手中将那两枚铜板抓走了。

两个铜板也是钱，若是路上见到两枚铜板不还要弯两次腰吗。

将两枚铜板揣好，说了句，“景星营最初就是为女人建立的军营。”

然后又抛出了一个问题，“你知道是谁建立的景星营吗？”

这次顾凝安上道的直接给了两个铜板。

姚五将铜板抓走，揣好，解释：“咱们大盛前皇后。”

又问：“你知道前皇后是谁吗？”

提问、收钱、解释，动作行云流水，有条不紊。

顾凝安便又掏出两枚铜板。

姚五抓走，顿了下，“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？”

“当真是一个山野村姑。”姚五嘀咕着，心里暗道：就这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，铁定是山里猎户家的姑娘，有点拳脚傍身，脑袋却空空的，到了关系错综复杂的地界儿，不知道要落个什么下场呢。

顾凝安也不恼，只提醒他，“钱你可收了。”该给答案了。

姚五掩嘴轻咳一声，接着道：“前皇后姓慕，是已故慕老将军的女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