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边静坐着,整个人很丧,很低迷。
顾凝安隔着距离问她:“问出来了?”
寇飞阳摇摇头,“他说他没动那些画。”
“你就信了?”顾凝安又问。
“他没必要骗我。”寇飞阳叹了口气,“也是,他要是想毁了肯定会当着我面毁的。”
“可哪个小偷会专门偷我的那些画啊!”
寇飞阳仰天大吼,“狗贼天打雷劈,劈碎你啊!”
惊得鱼群逃窜,鸟雀纷纷振翅逃离。
顾凝安也不得不捂起耳朵,躲避其音力锋芒。
“看的出来对那些画她是真爱了。”
顾凝安感叹了一句,又向她说道:“你那些是什么画,趁现在还有些印象,画几幅出来也是好的。”
寇飞阳摇摇头,“即使记得有谁也没用了。过了那个时间,所思所想都变了,再也画不出当时的心境场面了。”
哀莫大于心死。
“去画吧,心境不同就画不同心境的画。”顾凝安宽慰着,“我还没见过呢,你要是画的多了可否赠我一幅?”
一听有人想要她的画作,寇飞阳精气神儿又回来不少。
连忙起身,吩咐侍女准备绘画用的纸笔。
待走到案前,下笔之前,寇飞阳就许诺,“我这第一幅画就送给你!”
顾凝安点头道谢。
寇飞阳挥挥手,豪迈道:“和我不必客气!”
接着从下笔到收尾,顾凝安神情越来越凝重。
“这是,那个楼的花魁?”
寇飞阳扇了扇画纸,目光上下扫视着画作,还算满意,“是的,怎么样?画的不错吧。”
顾凝安点头称是。
所以说她那近十年的私藏都是男子的画像?
这爱好倒是小众且有恒心毅力。
“那这幅就送你了!”寇飞阳大手一挥,“你还要不,我再给你画几幅,我现在脑子里涌现了许多画面。”
“或者我画下来,你先看看,有看上眼的你再选也行。”
顾凝安敬谢不敏,“要一副就行了。”
“不用和我客气的。”寇飞阳觉得她是在和她假客气,“我先画吧,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