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，连前面的人止步都没注意直愣愣的撞上米歇尔的背。

“真的想去玩？”

米歇尔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，只是复述，但也引得零期待的看向他点头。

荣获摸头杀的零就站在原地听米歇尔轻笑后叹气的声音。

“好吧！既然你想那我倒真不好拒绝了，小孩。”

“别玩太久，想回来就去找我的神像，我会指引你找到我。”

…………

但一切似乎…并不像预想中的进行。

他……比预想中的还要感性。

“为什么，为什么？”

零双目含泪，身上沾染着的鲜血将衣物染出大片的暗红色，他只是看着自己沾满干涸血渍的手迷茫的重复着。

“为什么我不一样？”

米歇尔站立在神殿前段，注视着停留在神殿中心的零，闭眼叹息。

他没考虑过，没考虑过零会有多么的共情那些凡人。

他不该同意。

“阿尔，为什么我什么都做不了？为什么我能看到，为什么我却连触碰都不被允许……”

米歇尔在瞬间来到零身边，接着几乎要跌倒在地的零，安抚性轻拍着他的背，伸手轻轻抹去零脸上不自觉流下的泪。

“我不想记得了…我什么都不想看到了……什么都不想……”

零环住米歇尔俯身过后的脖子，无助的在他耳边哭着。

“阿尔，他们…都在流逝，我不被允许，我是不是错误的？我…我……我讨厌我自己，我讨厌它…”

零说到后面声音哽咽到再也发不出来，米歇尔什么也说不出来，他不懂零的感受，只能拥抱住他，静静的安抚着濒临崩溃的人。

待零缓过来后，他拉住米歇尔的衣领，声音祈求着恳求，“阿尔，你不是创世神吗？你帮帮我吧…帮我这一回……我讨厌这些凡人的回忆…”

米歇尔将额头与零的相触，没有一句话，只是动用着自己的力量完成着零的请求。

但…他失败了，独属于时间的存在，无法被更改。

也就是说，他必须看着，眼睁睁的记录着。

同时米歇尔也感到困惑，为什么？记录一切，观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