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来了,我也没时间跟你废话,就当我和兄弟们求你。”
斥候鼻子一酸,看了看四周袍泽弟兄们那寄予希望的眼神,不由得热泪盈眶。
卫渊将背在身上的行囊解下,“大家伙的遗书都在这里,还有我这些年攒下的银子,还有还有我买的玉簪子。”
“银子交给我二姐,簪子,交给我大姐,就说,这是我送给我外甥女的见面礼。”
“里面,有地址去吧。”
斥候不再矫情,背上行囊,向卫渊以及众人深深作揖,道:
“如有机会,哪怕来世,再随诸位杀敌,袍泽兄弟们,保重!”
言尽,他头也不回,下了城去。
随后,卫渊缓缓站起身来。
其余诸将士,纷纷效仿。
卫渊看向众人,又看了看他们那浑身上下的累累伤痕,良久无言,只是牢牢握住了手中的兵刃。
城外,有辽兵齐声劝降。
闻言,卫渊转身面向敌军,其余人亦是如此,皆是眼神坚定,无丝毫退意。
徐长志将印有‘周’字大纛递到卫渊手中。
卫渊深呼吸一口气,大声道:“汉家儿郎,宁死不降!”
徐长志大声道:“汉家儿郎,宁死不降!”
京东路人士林兆远大声道:“汉家儿郎,宁死不降!”
河北路人士陈阿牛大声道:“汉家儿郎,宁死不降!”
河东路
仅剩的数百人,陆续大声道:“汉家儿郎,宁死不降!”
早已被鲜血染红的雁门关上,众人身影略显萧索。
‘周’字大纛,伴随黄沙飘荡。
雁门!宁死不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