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？”

苏怡表示认同，点点头，说自己没有特别想去那里玩。

她再次翻开菜单说：“我以为你今天会跟朋友一起庆祝生日，所以没买生日蛋糕，要不我们点一份蛋糕切件当做生日蛋糕，好不好？”

黎尚马上下了单。

焦糖红茶慕斯蛋糕是一块扇形切件，他们也没有问服务生拿蜡烛，苏怡轻轻地打着拍子给黎尚唱“祝你生日快乐，祝你生日快乐……”然后两人各拿一个小汤匙一点一点地挖着吃。

吃到最后一口的时候，黎尚说“你吃”，苏怡说“你吃”，然后都望着对方笑起来。

近在咫尺，他们都在对方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，而且只有自己。苏怡在黎尚的命令下，吃掉了最后的一小块。

黎尚现在已经很自然地管苏怡叫小怡，苏怡也习惯了这个称呼，毫不违和。

黎尚说：“我以后要是去省城开会学习，就去学校找你。”

苏怡扑哧地笑了，毫不留情地拆穿他，“你至多在茂城教育局开会学习吧，哪会去那么远。”她数了数手指说，“一个学期也就五个月的时间。清明节放假我一定会回来，五一的话看情况吧，这不是要毕业了吗，也许不会跑来跑去。”

黎尚明白苏怡清明节回来是要拜祭，自己那时也要回家乡，恐怕见不着面。这么算起来岂不是将有五个月时间见不着苏怡了。他从不知道自己也会黏人，这种牵肠挂肚又不能宣之一口的感情，在他以前的经历中从未有过。

苏怡仿佛看穿他的心事，莞儿一笑，说：“我们可以经常聊天嘛，但你工作忙，我不敢随意打扰。”

黎尚说：“开学后，我把课程表发给你，你也把表课程表发给我。”

苏怡点头说好。

这时候，服务生走过来，轻声地提醒餐厅会在九点打烊，问还需不需要下单。

黎尚摆了摆手，然后对苏怡说：“时间过得真快，坐了近三个小时竟像只过了半个小时。”

苏怡说：“可不是嘛。”

暖光照在黎尚棱角分明的五官上，他的声音沉稳且富有磁性，他说：“今天我真的很开心，你再跟我说一声生日快乐。”

苏怡爽朗地说：“黎大哥，祝你生日快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