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娄定远同行,放在现代,就相当于国防部长让自己的保镖护送一个县委书记到任,在娄段二虎相争的角逐之中,他的态度已经很明确。
段少嬴面对这样一颗眼中钉,不可能不全力对待,而我与太皇太后在妙昇寺密谈之事,有东察事厂的耳目通传,他恐怕也已知悉一二。
那么,他的表现八成是在诈我,他想探明我还有没有余力参与恒州的事情?
我的右眼眼皮狂跳起来:“你的消息准确吗?”
乔何断言:“基本无误。属下从前在羽林卫任职时有一同乡关系不错,自去年高迁,在五兵尚书身边做事。他也要同行,所以与我道别。”
确实是大问题。娄定远到任期间,想必要做一番功绩,方能顺理成章地做了恒州王。段家少不了要阻挠,到时鱼龙混杂,皆在恒州。
况且邺城离云中遥远,恒州离云中可就近了。
且不论大军过境,若是察觉到我私下豢养三百余人无法解释;以后娄定远就在恒州,娄氏的影子就蔓延到了恒州,我还怎么过天高皇帝远的安逸生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