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检查一下殿下的伤势。”
白天远在治病这方面的确有种很强的职业信念感,即便我刚刚对他透露了如此庞大的密谋,却仍是云淡风轻,听之便罢,继续研究该怎么把我分筋错骨的腿复原。
隔着一层纱布,我的脚腕被他掰得咯咯作响,皮肤也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得有些刺痛,直到猛地一下,像凌汛的河忽然冲破了阻塞的冰面,骨骼似乎摆正了自己的位置。
我即刻在采月的搀扶下硬是一瘸一拐地站了起来,说实话,一开始真有点儿痛大发了,但在我反复走动的脱敏干预之下,疼痛渐渐被酸麻和心烦替代。
我满意地停下,又喊乔何进来:“你随我去下一个地方。”
一面与白天远嘱咐:“白大人记住,若有外人问起,本宫现在一直与你待在一起,直到申时三刻,我会让公主府的侍从与马车自行离开,我是那时才走的。”
白医生眼睁睁看着自己精心医治的病人这样不惜命,眼神很是震撼地闪动了一下,张了张嘴,终于还是没有说些什么。
我在内室换了一身医馆仆役穿的衣服,带了药盒与乔何,装作是协同他为公主府采买药品的丫鬟一起从疾馆侧门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