痴,可以问问她尊父在哪开馆?改日切磋切磋。”
“我不是我没有!”这还了得,再不辟谣得被传得更离谱,没准儿明天就成我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了,我连忙解释,“我就是一商人家掌事的姑娘,买伤药都只是为了进货,我家老爷……嗯,姓元。在城里做生意的。”
为了使谎言更经得起追问,我浅浅地挪用了一下姬九卿的名号,想必他会容忍吧。
“元姑娘。”赤发和尚合十一礼,一双浓重的眉几近与狭长的眼等宽,“这些话你听过就算了,千万莫到外面说去,最近清明教的人很多,又难分辨,当心惹祸。”
“好,多谢。”
果真是人不可貌相,赤发和尚看面相虽说狠戾危险,然而行为处事善良和蔼。
因为他们的形容,我不由将清明教这个本就印象不佳的组织归为了“危险分子”。亏心自在还想投奔过去,也不知可不可靠,幸而没让他走,否则若是让他成了清明教眼里的“异端”,恐怕又要遭一场劫难。
说来心自在真够倒霉的,不是受苦,就是在受苦的路上自投罗网。
我与掌柜约定好十日后来取衣裳,作别裁缝铺。
采月不愧在公主府这人才济济之地混成一把手,八面玲珑,已对我的意思猜中了七八分,轻轻拉着我的衣袖耳语:“听掌柜的所言,眼下并不像太平之秋,公主离京,恐怕难免遇到流寇贼人?”
“我去意已决。”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,“被流弹扫到是没,在笼子里等宰也是没,还不如死得随机一点,让生活有点儿新鲜感。”
采月拧着眉头,满脸写着“现在想下船还来得及吗”,不情愿地把话憋了回去。
恰好青岚带着药品回来,恰好在路口与我们汇合,又转述了白天远的口信:“白公子慰问小姐身体安康,还说择日有空了,不妨见一见他。公子似乎有事转告。”
我让她将东西速速放回府中,路上避着些人,切莫太招摇。自己则携其余人向疾馆的方向挪去。
采月的考虑切合实际,路途上难免有隐患,多几名护卫总没错。我准备借白天远的关系,向五兵尚书要些青俊人选,总归比私下募集兵将更加稳妥。
我还没盘算好具体的行动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