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的夫君从来都以美貌著称_落月公子妻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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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月公子妻(3/4)

是冤枉姬九卿了,这里比想象中大得多,我竟然迷了路。而且,一不小心,已经从密道里出来了。

我是循着光走的,临近出口,密道的层高渐小,坡度更陡,只能蹲下小心地爬,前方,一点昏黄的光线朦朦胧胧被罩纱似的布料笼罩着。终于在几步的距离,我看清那是一副挂画,质地不算厚,故而有光从外面透进来。

“大人……”有人娇俏地笑着,挂画的纸张那侧依稀可看到窈窕的影子。

我盼着早点儿走,便想观察一下外面的情况,看看自己究竟爬到了什么地方。于是用缠着绷带的笨拙胳膊吃力地作为支撑,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指头,十分轻微地将挂画掀开一角。

这是一间与我刚才所在布局类似的茶室,四下花架瓷瓶,皆繁缛鲜艳,极尽魏晋之奢。

一名男子懒懒靠在长塌上休息,修长的腿随意交叠,衣襟半敞,姿态尽显醉意。挂画的纸张刚好挡住了他的面容,我不敢轻举妄动,分出大半神贯注于指尖体会着力度,想调整一下视野。

不过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,说话的舞女转过身,我一下认出她是与段摄前后离席的女人。舞女玫瑰瓣一般殷红的唇,挂着酒液的晶莹,语调婉转:“大人,妾奉使节之命,特来侍奉大人。拜谢大人厚爱。”

“不必了,李郎将热切,我可推脱不过他。”果真是段摄,这声音不可能认错,说句夸张的,哪怕把他与别人烧成灰,我都能在灰里筛出他那一堆。

美人在侧,段摄的兴致似乎并不高,甚至朝她摆了摆手说:“你安静些,要不就退下。”

不知道为什么,我突然觉得他疲惫的语气有点儿好笑,嘴角咧得发酸,却不敢笑出声来。天晓得这样有多累。

舞女还是很有以色侍人的职业精神,被如此不解风情的上司冷落了,也不觉得挫败,仍旧自然又亲昵地倚在他膝头,眼波流转,半边衣裳随着她的动作滑落,漏出光洁的肩膀,楚楚动人的姿态我见犹怜。

然而段摄坐怀不乱,木头似的躺在那里,偶尔伸长手臂够来茶几上的酒碗啜饮几口,又懒懒地丢回去。

我一动不动,聚精会神地盯着房间半开的窗,从外面的风景推测这座房间的朝向、方位以及一会儿的路线。

在此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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