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身边呢?
这个计划大致上进行得很顺利,除了在经过记忆中的街巷时,我们从一扇扇紧闭破败的院落前走过去,却没看到印象里理应伫立在此的朱漆门。
我迎着宇文薇求助般发亮发烫的眼睛,自觉不能比她还慌,只好硬着头皮指挥:“好像走错了,你再往西一条街试试……”
依然没有找到。我诧异地观看着四周全然陌生的布局,这条巷子口抱着孩子喂奶的妇人也同样诧异地看着我们。两个女孩一边儿吵架一边儿抢缰绳在哪里都不会是常见的热闹。
“你真是胡说八道的能手!早知道就不该轻易信你的鬼话,即便我没来过齐国,我也知晓些常识。元是前朝国姓,自高齐建国怎么可能还在京中留后?你说的这元府怕不是远府,远在边关之外。”
“不可能,真的有。肯定是我们哪一条路走岔了。你让开,换我试试。”
“可拉倒吧,你会驭马吗就换你来?唉,我今日肯定要客死他乡,交代在这里了,也算是舍命陪癫子!”
“我不癫,是你太倔了。”
我们争了大半天,也没分出个所以然来。幸好很快就碰见了出门采买的元府丫鬟,不然我俩架着车在这片街道继续重复地兜转下去,车轱辘恐怕要将地面压出一圈儿凹槽轨迹。
虽然叫不上丫鬟的名字,但我和宇文薇手舞足蹈的样子已是最显眼的打招呼方式。丫鬟一眼便认出了我,暂停下差事,带着我们两个睁眼瞎的外乡人找到正地。
指着元府那两扇正门,我总算感觉有强劲的证据为自己撑腰,扬眉吐气地问她:“怎么样,我说得不假吧?我怎么会骗你呢!”
宇文薇正抬腿过门槛,一分心,应声绊了一跤,气得破口骂道:“假你个头。齐国到底是不是你家?在家门口找个地方都找不明白,绕了半天的路,我腿都坐麻了,你还好意思嘚瑟。”
侍女将她扶起来,在场众人都忍俊不禁。宇文薇喘了口气,也不由得笑起来,杏目娇娇抿了我一眼:“你挺有意思的,难怪他喜欢。”说着跨入门去。
我跟进去,才回过味来:“你说谁?”
“丞相口中那位妻子,定而未娶,是不是你?”宇文薇语气坦然,却难掩笑容惨淡,她匆匆望了我一眼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