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法子就是你赶紧找个男人嫁了。这一成婚,把夫妻之间该做的事做了,余毒自然也就解了。”
阿芸咬着帕子神色恹恹,她连个对象都没有,何谈成家?
“不过你也不用着急,我给你配几副药回去煎了喝能抑制毒性,降低对身体的伤害。寻常切忌情动,还要避免与适龄男子近距离接触。”
老中医游刃有余地书写药方,纸上尽是阿芸看不懂的字。
“呐,这方子拿去抓药。”
“大夫……如果喝了药还是难受可怎么办呀?”她怕极了那种羞耻又痛苦体验。
“那就快些找个好人家!”
阿芸:“嘤嘤……”
“若实在难受可适当用些纾解的法子。”
阿芸:“啊?”呆萌纯真脸。
老中医扶额扔出一本图册,“自己回去看。但这只能缓解一时,终究不是长久之计。”
回家路上阿芸脑袋埋得极低跟做贼似的。
到家立刻生火煎药,大夫说的每一句都刻进脑海,就盼着日后能少受点罪。
临走时那位老中医给了她一个香囊,里面装了些提神醒脑的香料,可以在必要时帮助她保持思绪清明;还特意叮嘱她在外面要记得保护好自己,眼光放低一些找个老实勤恳的就嫁了,嫁得越早对身体越好。
阿芸盯着炉火轻轻扇动蒲扇,苦笑:“自己又穷又笨还要养病,这样的条件谁看得上?”
喝了药她早早入睡。
梦里光怪陆离,先后出现了许多张人脸:爹、娘、表哥二伯母他们,还有许悠悠、季维也在,最后是一张放大的人脸,是谢砚。
“别走!谢大哥你误会我了嘤嘤……”
梦中的她努力想要握紧什么,可最后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至于那本布包的册子,阿芸只翻开半页就匆匆合上,仿佛那东西是烫手的石头般。
休养了几天再次上工,她还剩两亩地的麦子没割完。
早上太阳还没冒头,天气还算凉快。
阿芸依葫芦画瓢把镰刀别在腰间,头上戴个草帽看起来有模有样的。
碰巧隔壁谢砚刚好出门,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走着。
男人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