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套了件背心褂,肌肉线条流畅明显,看样子也是去干活儿的。
阿芸在前面心慌意乱不敢回头,身体僵硬似乎连走路都不会了。此刻她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一点出门!
“喂。”谢砚叫她。
阿芸不敢停下,生怕在他面前再露丑态。
男人越发没有耐心,一个箭步上去直接拦住人,暗含怒意道:“走那么快干嘛?东西掉了都不知道。”
阿芸抬眸看他手心——绛红色的荷包,个头娇小图案精致,的确是她的。
“唔谢谢。”
“啧。”谢砚再次不悦。
她那是什么态度?两根手指惺惺作态地取走东西,然后又像小鸟一样飞快弹开。
他记得以前的阿芸可是黏人得很,时常跟在他屁股后边甜甜的喊“谢大哥”,现在竟然对他避如蛇蝎?
可笑!他又不会吃人。
“躲那么远是怕我对你怎样?”他问。
阿芸攥紧了香囊怯懦道:“不是的。只是我最近……最近染了病,怕传染给别人。”
“生什么病了?”谢砚追问。
“就是……额,总之治起来很麻烦的!谢大哥你别管了。”
阿芸转身想逃,谁料男人突然出手。
她重重撞进他怀里,后背靠着胸膛,二人契合无比。
翘臀与一团不知名硬物相撞,阿芸脸色羞红,擒住她的谢砚神情微敛。
他腾出一只手摸摸她额头,随后鹰一般的眼睛快速扫视着她全身,仿佛在确认猎物的完整程度。
“松松开呀!”阿芸呼吸急促,双腿发软,周身开始散发莫名的幽香。
即便香囊就在身上,但在谢砚面前依旧效果甚微。
好在谢砚只是简单的检查一番随即便松开了她。
“这个系反了,容易伤到自己。”他拨了拨阿芸后腰的镰刀,语气平淡。
阿芸扭头一看,赶紧动手笨拙地解开。
等她红着脸弄好,一抬头谢砚已经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