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芸再次来到镇上,为了治病。
此前她在村里帮一户人家割麦子,每天从早忙到晚,身上还起了好多小红疙瘩,不知是被地里的什么虫子咬的……累是累了点,好在得到了雇主的肯定还预支了部分工钱。
她从相识的赤脚大夫那儿打听到一位医术高超的女医生,听说以前是在卫生所工作,后来顺着家里的意思回来继承了祖传的中药铺。
隔着小半条街的距离就闻到了阵阵药香,阿芸攥着包袱视死如归地踏进去。
好几个时辰过去,总算轮到她了。
“大夫……您好。”
“小丫头哪里不舒服呐?”老太太满头银发,但却面色红润很有精气神。
阿芸吸吸鼻子,嘴角耷拉一副哭唧唧的小模样。
自己这个病蹊跷得很,之所以特地找个女大夫就是因为症状羞窘难以启齿,白天跟正常人一样什么事都没有,到夜里却折腾得她痛苦万分,浑身的虚汗冒不停,流的汗水能打湿好几套床单褥子!体内的血液就好似沸腾了般烧得每一寸肌肤热痒难耐,即使挠破皮也不管用;不光如此,每当发病她必定
腰肢酸软,腿脚无力,胸前那两团更是胀痛不已……第二天醒来通常浑身乏力四肢虚软,要缓上好一会儿才能下床。
最让她难堪的是自己这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总是会在谢砚面前展露,每次他一靠近,自己的身体就会失控,无耻的渴求能得到一丝垂怜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阿芸掩面抽泣。
听她讲完,女大夫神情有几分严肃:“伸手,我替你把把脉。”
阿芸乖乖把手递过去。
“余毒未了,若长期放任不管轻则无法生育,重则性命不保。”
阿芸吓得脸色一变,她还不想死啊!
“毒?”她声线颤抖。
“如果猜得没错,你之前应该服用过类似媚药的东西。但你还是处子之身,由此可见之前的媚毒并没有完全解除,残留的药性一直潜伏在你体内,直到宿主动情,毒性再次被激发。”
“那……我该怎么办呀?”阿芸可怜兮兮的问。
老中医见她年纪轻轻又孤身一人便温声细语的说:“这个毒呢说来可大也可小,最简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