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她看,那眼神有种说不上来的怪,令她害怕、不知所措,但更多的是羞涩,仿佛自己成了砧板上的肉,待人切割,最终被拆吞入腹吃得连渣滓都不剩。
这天阿芸刚沐浴完出来,热水氤湿了长裙,她只好动手把裙摆挽成一朵小花垂在膝窝。
擦干头发正要倒水,本该一小时后到家的男人突然出现。
挺阔的身形就那么立在不远处,两手塞满东西背后还有一箩筐野味。
“谢大哥,我来帮你!”阿芸迈着小碎步靠拢,刚出浴的肌肤嫩得能掐出水,每一步都走得摇曳生姿,风情娇媚。
“不用。”说着男人生硬地偏过身子,硬朗坚实的手臂堪堪蹭过她胸前起伏的山峦。
麻袋里装了活鸡,她生得娇嫩,谢砚怕她被鸡喙啄伤才下意识躲开。
他一股脑的把东西堆到屋檐下,小臂处那道馨香软弹的感觉仿佛还在,而此刻只要稍稍垂眸便能再次欣赏那动人心魄的美景。
阿芸浑然不觉,只是满脸惊喜地看着奇形怪状的山货。葱白的手指纤细柔软,好奇的戳弄,姿态俏皮可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。
“哇,这个菌子好臭哦!谢大哥你是不是装错了……这真的能吃?”
忽然她捏着鼻子,露出嫌弃的表情。
谢砚眼神微闪,轻咳两下解释道:“这种菌子最适合烧汤,煮熟后味道鲜美并且对女人特别滋补。”
“啊?好吧……那我不看了,这么好的东西你赶紧拿到镇上换钱吧。”
谢砚嘴角勾起,被她这种财迷心态逗乐了:“我还不缺那点儿钱,这是专门给你摘的。”
“专门给我的?”阿芸心里的感动无以言喻。
那原本凌厉的脸此刻添了笑意显得柔和许多,她第一次觉得谢大哥笑起来其实很好看。
晚上阿芸使出浑身解数特意多做了两道谢砚爱吃的菜,虽然卖相一般般,但味道实属不错。再配上鲜美的菌菇鸡肉汤,这顿饭吃得那叫一个有滋有味。
谢砚难得的夸奖了阿芸两句,甚至还比平时多吃了两碗米饭。
“放着我来洗。”高大的身躯破天荒闯入灶房。
锅里烧的刷碗水即将沸腾,阿芸系着围裙正忙活着。平素总是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