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!”他扯掉阿芸腰间的香囊狠狠一扔,随即整个人欺身而上。
阿芸瞪大双眼,泪花盈满了眼眶泫然欲泣。
“把香囊还给我!不要!”两手拼命抵住压过来的胸膛。
她患有隐疾,除了大夫跟她自己,就只有谢砚知道。
带着薄茧的大手四处游走,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像是奶油一样融化软绵,直到完全无力支撑。
“你不是也很喜欢,嗯?回答我!”
“唔呜呜!”阿芸死死咬唇不愿发出任何羞耻的声音。咸涩的泪水似断了线的珍珠般流淌,望着男人的眼神难耐、痛苦、更多的是羞耻和委屈。
粗粝的手指被泪水打湿。
她哭泣的模样清纯可怜,莹莹水光似露珠般晶莹澄澈,沾染着馥郁芬芳的气息。
趁男人愣神,阿芸拼尽全力一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