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回到比赛开始之前。
春榕注意到虽然谢砚总是装出一副漠然的样子,但每当阿芸跟二哥靠近时他就会格外的脸臭。
瞧谢老四那酸溜溜的眼神,看来他对阿芸也不是完全没感觉嘛!
或许第三者的刺激会增进他们之间的距离?
于是春榕鼓动二哥陪阿芸组队。
但她没想到这个决定会给阿芸带去那么大的痛苦……
随着称重的进行,比赛进入最高潮。
周边人声鼎沸,说话光靠喊是没用的,只有贴着耳朵大吼才能勉强交流。
春榕的焦急无人理会,她试图寻找谢砚跟胡春山,但现场人太多,根本来不及。
泥潭中有道娇小的影子正趴下捞着什么,旁边的白裙女子随后也弯腰靠近,同时膝盖重重一顶。
“啊……”阿芸后背一阵生疼,紧接着身子失控的摔下去。
不深不浅的坑填满了泥浆以及软绵绵的泥巴,周遭充斥着浓烈的土腥味,伴随动物尸体腐烂的臭味。
阿芸捂着嘴:“呕!”她穿戴的皮质围裙划破了个大口子,胸前疼痛难忍。
因为高度差,导致她摔下来时滚了好几圈,泥里掩埋的尖锐物刺进肉里痛得她浑身抽搐,冷汗瞬间打湿了额头的发。
此刻牵一发而动全身,哪怕是最细小的动作都会牵扯出剧烈而清晰的刺痛。
阿芸仰躺着尽力保持冷静,“岑……岑小姐,你还能动么?快快叫人帮、忙……”虽然她自己很痛,但余光瞥见岑雪鸢似乎也摔倒了。
“雪鸢!”男人的嘶吼简直震耳欲聋。
谢大哥赶到,那便没事了。
阿芸这般想着。
耳边的各种杂音涌入,明明想闭上眼好好休息,突然一股大力摇晃肩膀。
“要是雪鸢出了什么事我绝不饶你!”谢砚怒目相而视,墨黑的眸子绝情冷漠透出渗人寒意。
阿芸懵了,同时气管被勒住导致呼吸不畅。
“咳咳她……她怎么了?”
“你还有脸问?如果不是你雪鸢怎么会伤到胳膊?若是她旧疾复发那我就把你双手卸下来给她赔罪!”
男人死死盯着她,仿佛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