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他的弟弟。
想到这里他眼神沉郁,端着一杯红酒,起身走到杨伯伯面前,目光冷淡的略过鹿予安,朝杨伯伯说:“杨伯伯,之前你让找的事情我已经有眉目了。”他本来并不想这么快说的。现在还没有到最好的时机。
可是鹿予安乖巧的样子让他觉得嘲讽。
他想知道杨伯伯将全部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与宁身上之后,他是不是还能维持现在乖巧的样子。
杨春国听闻,眼睛亮起光芒道:“望北,你说的是真的?你有消息了?”
鹿望北打开他让秘书从鉴定机构拿回来的锦盒,交给杨春归。
杨春归一愣,但还是接过锦盒,打开后,看到里面的落款,他手指有些颤抖,连忙问向鹿望北:“望北,你怎么会有这个?”
这上面的落款分明就是李师叔的。
可是这个怎么会在鹿望北手里呢?杨春归十分惊讶。
他其实已经找到了李师叔,从照德斋知道李师叔眼疾之后,他们派人查了南市所有的医疗档案,终于找到李师叔的死亡记录。
命运弄人,他们还是来晚一步。
而李师叔的小弟子这下更是无从查找,眼看这一次的奔波除了得知故人已亡,就再没有消息。
可师父已经年迈,他哪里敢告诉师父,师叔已经过世呢。
这几天杨春归正愁的整夜整夜睡不着觉。
谁知竟然在这里看到李师叔的画。
鹿望北却没有说话,只是示意鹿与宁上前。
鹿与宁咬了咬嘴唇,将和公园老人家的往事说了出来。
杨春归激动近乎失态说:“你可知道那个老人家叫什么?”
鹿与宁眼眸低垂,扣着自己手心,抬起眼睛,将眼中复杂掩去说:“我忘记了。”
鹿望北眼底惊讶一闪而过,看向与宁眉心微皱。
与宁说谎了。
在他看来这个谎言很没有必要,他知道杨伯伯除了与宁外是没有别的选择的,颜老年事已高,他们需要这么一个可能的人给颜老带来慰藉,哪怕与宁说实话,杨伯伯也会去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答案。
与宁只要坦然说出实情就好。
可一旦说谎,与宁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