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,便宽慰她,“只只,这世上啊,有些缘分是强求不来的。血亲不一定亲,陌路也不一定生分。”
赵稚点点头,“我懂。只不过我不想让娘为难。所以,能让的,我都让着姐姐。”
她看了眼渐晚的天色,说自己该走了。
崔笙鹤只得依依不舍地送她离开。
“只只,那幅画,如果你那里还有,可不可以一并送给哥哥?不瞒你说,那画上的美人是云朝先皇后崔姣,是我姑母。我不想……”
抄手游廊上,崔笙鹤欲言又止。
赵稚心里思忖道,如果换作是我,自己姑母的画像定然也不想让它流落民间。
她点点头,“好,不过有件事我要提醒你,哥哥。上洛山的土匪就是因为这个被黑衣人屠戮,到时候画像给了你,你务必别让外人知晓。”
她又想起沈含山估计也在找人盯着自己,顿时犯起愁来。
怎么能想个法子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美人图拿给崔笙鹤呢?
“你让我好好想想。”赵稚说。
“好。”
崔笙鹤在门口同赵稚分开。
雨停之后,茶铺子里的客人陆续离开。
有不少人看到赵稚从瞻园里出来,不禁觉得惊诧不已。
“方才那不是被瑞王退婚的赵二姑娘吗?她怎么从崔公子的瞻园出来了?”
“那是赵二姑娘!”旁边有认识赵稚的人叫道,“瑞王风流花心,这崔公子倜傥潇洒,赵二姑娘要是能和崔公子结为夫妻,可比嫁给瑞王要踏实顺心些呢。”
“你这话倒是说对了。谁都知道崔公子洁身自好,家里连一个丫鬟都没有,近身的都是男侍。”
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。
赵蕴冷哼一声起身离开。
想了想,她去酥香坊买了一盒赵稚平日里爱吃的杏仁,这才回府去。
赵稚刚回到房间喝了口茶水,院子里的阿黄就叫了起来。
南萤从外面进来禀告,“小姐,大小姐提了杏仁酥,您要不要见?”
“让姐姐进来吧。”赵稚放下茶盏,到门口迎接。
“姐姐来看我,怎么还带上东西了?”她开心地接过杏仁酥,打开来,往嘴里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