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“你刺的地方也不致命,没事。”
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还完美避过了所有要害,没伤到一点根本,连医生都有点惊讶。
他起身,坐在了祖卿之的旁边。
“听你昨天说你已经不吃药了,没有发病过吗?”
闻人醉轻笑:“不是没有,只是可大可小,有时候我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在发病。”
“只是近几年没有出过什么大事,不过医生倒是说这并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积攒着郁气的气球不断扩大,得不到发泄,等到它爆了,后果不堪设想。
而祖卿之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随口问的这一句话,居然一语成谶。
夜晚,大管家在巡视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卧室里传来了“咚”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响声。
他吓了一跳,白天的那件事情一过谁不知道祖卿之现在是闻人醉心尖上的人,出了什么意外他也担当不起,情急之下也没敲门,直接推门进去。
这一看他就傻眼了。
坐在地上的两个人衣衫算不上整洁,甚至可以说是凌乱,祖卿之坐在闻人醉的身上被他抱在怀里,他埋在她的肩头上,两人的发丝气息纠缠在一起,更奇怪的是,床头上的锁链此刻锁住的竟然是闻人醉的手腕。
他抬起头,双眼透着不正常的红,眼里氤氲着雾气,像是喝醉了,儒雅的公子感不见,媚感横生,如同一只公狐狸成了精。
但此刻,被打扰了的狐狸露出了獠牙。
“滚。”
管家迅速的关上了门,抚了抚胸口。
房间内,狐狸又将獠牙收起,将肚皮翻出,尾巴讨好的左摇右晃。
闻人醉紧紧的抱着她贴在她的身上,却又怎么都觉得不够。
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