颇像是只受伤的小兽,只敢缩在阴冷的巢穴中,一遍遍舔舐自己被鲜血淋漓的伤口,黯然神伤于块被猎手不假思索撕开的遮羞布。
李惊玉撇过视线,冷着脸看向窗外,心中闷闷的,夹杂着一丝丝,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,委屈。
可她是李惊玉,她才不会认错。
气氛蓦得有些尴尬,韦自清干笑两声,跳出来打圆场道
“袁仆射是个好官,想来小兄弟也有苦衷,咱们不如把话敞开了说,都是自己人,何必藏着掖着的?”
袁策有气无力地哼哼两声,一双好看的眸子直直盯向李惊玉,他在谋求自己都觉着荒谬的,歉意。
幼稚又可笑,可他就是想等李惊玉的表态,想试探出,他在她心中到底是怎样一个角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