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正在帮我煮粉的阿姨咧嘴的笑,阿姨也咧着嘴对这位大叔笑。
……
下午,我独自坐在座位上,田甜真的不来了,对面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学生,在座位上不知道捣鼓着什么。
才过了两个小时,到了四点,我实在是心烦意乱,也坐不下去了,起身就要去河堤找田甜,不管找不找得到。
四点钟,太阳还是很大,地面散发着的阵阵高温赤烤着我的身体。
我问了在河边的一个钓鱼佬,他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那河中间的浮漂,在我问的瞬间,浮漂上下摆动,这是上鱼的迹象,但也就这一下,浮漂就不动了,鱼跑了。
钓鱼佬转身怒气冲冲的看着我,把鱼没钓上来的责任全怪在我头上,起身就要教训我一番,我不和他做过多争斗,转身就跑。
不知跑了多久,我跑到一片种满大榕树的街道,想着在这里避避暑,休息片刻,却看见了坐在树底下的田甜。
她静静地坐在树底下,手里紧紧握着自己的日记本,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眼眶,一滴滴地掉落下来,打湿了手中的纸张。她咬着嘴唇,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,但泪水却越来越多,模糊了她的视线。她停下笔,将这一页撕下,揉成一团,然后毫不犹豫地丢进了这的江水中。
为了防止她逃跑不听我的道歉,我不等她反应,我一把就把她按在了原地,然后对着他学狗叫了几下。
她仍不满意,挣扎着要从我手里挣脱出来,我就变个个声调,供着个鼻子,又学了几声猪叫。
这下终于在她脸上看到了久违的笑容,于是我说:
“你既然喊了,那我也要跟着喊,不然就是不守信的小狗,对吧?”
我说着就站了起来,刚想要对着江面大声对说出自己的不快,田甜把我拉了下来,说:
“你不能现在喊,你得和我一样,在大庭广众,众目睽睽之下喊:我郑常是猪头。”
“行我豁出去了,喊就喊,就在你昨天的地方喊!”
树底下,我们并排的坐在石凳上,看着眼前的江水,湍流不息的向前奔涌,不为哪一刻而做停留
不知不觉间,田甜不再说话了,我转头向她望去,只见她安静地靠在我的肩膀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