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经沉沉睡去,眼角似乎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。她手中的日记本失去了支撑,悄然滑落至地面,微微敞开的页面恰好露出了其中的某一页。:
“郑常你个猪头你去死吧,敢让本小姐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!”
我眼皮也愈发沉重,合上了双眼,和田甜相互依偎着,睡着了。
……
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和田甜在喧嚣中醒来,现在已经是傍晚了。
我们发现自己都靠在对方身上睡了过去,都一个起身,整理衣装,掩饰尴尬。
“好了,现在你可以去喊了,就在昨天的那个广场那里。”,田甜说。
来到广场,发现这个地方今天人特别多,原来是有人在这里摆摊,尤其是一个街头调酒的摊位,被人围得水泄不通。
我站到了台阶的最高处,举起双手喊道:“全体目光向我看齐,看我看我啊。”
此时,整个广场的人都向我这边看过来,还有人掏出手机拍照,包括田甜,一直捂着脸在地下笑。
“我宣布个事,我,郑常,是个猪头,是全柳州市最大的猪头!谢谢大家!”
众人起哄的鼓起了掌,田甜在下面哈哈大笑起来,拍手叫好。
这下到我不愿意了,警告她马上把视频删了,她倒好,转眼就把手机放进胸前的口袋,说你敢来拿吗,你来拿我就报警把你抓起来。
现在有把柄在田甜手里,我不好发作,只好求着他:“田大小姐,求求你行行好,把视频删了吧,那天你一个不小心把视频发出去了,你同桌我高中三年算是身败名裂了。”
“那得看你表现了哦,小常同学。”
田甜说完,自顾自的走到街头调酒的摊位旁,我也跟了上去。
上一世,在大学,我混酒吧的时候,也从酒保那里学了一手调酒技术,也算入门级调酒师了。
田甜看着他令人眼花缭乱的操作,不禁赞叹道这个人好有技术。
我笑着对田甜说:“如果我说我也会,你信不信?”
“你上去耍一个,我就信。”
听完,我拨开人群,对面走到了摊位面前,摊位的老板跟我们差不了几岁,也是一个年轻的帅小伙,怪不得有这么多女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