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是谁走漏了风声?可这事只有梁广王与孤知晓啊!那封密函呢?!”盛韫知听完盛匀瑾的描述后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,他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,声音也因焦急而变得有些颤抖。这封密函事关重大,一旦落入他人手中,后果不堪设想!
“密函还在!”盛匀瑾强忍着疼痛,抬起手在胸前摸索了一阵,终于将那染血的密函找了出来。
他小心翼翼地将密函递到父王面前。这封密函历经千辛万苦,终于安全地送到了父王手中。
盛韫知心急火燎地伸出手,迅速抓住密函,手指微微颤抖着撕开信封封口,取出其中的信件迫不及待地阅读起来。
当他读完最后一行字时,紧紧地皱着眉头,脸色也更加沉重了,他冷着脸说道:“瑾儿,此番路途遥远艰辛,你受苦了!快快回房歇息去吧。”
“遵命,父王,儿臣告退。”盛匀瑾恭敬地回答道,但心中却充满疑惑不解。他实在想不通为何父王会对这封密函如此重视和紧张,尽管内心充满好奇,但他深知父王平日里一贯严肃认真、不苟言笑,如果父王不愿提及此事,自己也不好过多追问。
盛匀瑾刚刚踏入流云轩,便瞧见母后早已在此处等候多时,身旁还候着一位神色凝重的御医。
“瑾儿啊,听北夜说你身上的伤势尚未痊愈,本宫特意传唤了孙太医过来,让他仔细为你诊治一番。”沈如言端坐在一把黄花梨流纹椅上,语气关切地说道。
“儿臣多谢母后关心!”盛匀瑾感激地回应道,并随即走进内室。与此同时,那位名孙太医亦步亦趋地紧跟其后进入屋内。
过了半刻,孙太医从内室出来走到了沈如言的面前,低头禀报:“启禀王妃,小王爷的伤已无大碍,可是伤口却多日未能愈合,臣已经重新为小王爷清理的了伤口,敷上了老臣的‘百创消’,老臣回去再开上几副滋补强身的汤药,不出数日,小王爷便可痊愈,王妃无需担忧。”
听到孙太医这般说,沈如言这才稍稍放下了悬着的心,她轻轻地挥了挥手,卢太医便躬身退下了。
沈如言站起身来,脚步匆匆地走向内室,当她看到躺在床上的盛匀瑾时,心中不由得一紧。
只见盛匀瑾脸色苍白,双眼紧闭,他的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