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老太被这哭声嚎得脑壳疼。
“唉?我说淑莲……”周老太本来心里就烦,被她一哭,更烦了。
周淑莲也不知道为什么伤心成那样,“金哥,这到底是怎么了?发生了什么啊?”
“周淑莲!”周老太受不了了,大声叫周淑莲的名字。
“你金哥我儿子他不过就是喝多了,你哭的撕心裂肺的是干什么啊?这也太扫把星了吧?”
可是周淑莲就好像打开了泪腺开关,关不上了,别的都被她屏蔽在自己悲伤的世界之外。
郁瑾然在一边都要笑死了,周淑莲跟周金的感情明显比她要好得多,至少看到周金这个样子,她是一滴眼泪都哭不出来。
但这种时候,不刷存在感俨然不是她的风格。
“淑莲姐,”郁瑾然往前走了几步,从身后拍了拍周淑莲的肩膀。
周淑莲悲从中来,面对瘫软的周金都快昏死过去了,周老太叫她都没听到,冷不丁被拍了肩膀,吓得一激灵。
“啊?”周淑莲愣愣的。
“啊什么啊?”郁瑾然半蹲下身,离了闻到了排泄物难闻的味道,忍不住蹙眉,但独恶心不如众恶心,她高低也得给周淑莲几句,“我就想问一下,你是以什么身份在哭啊。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周淑莲自然是没有什么身份的。
郁瑾然实在受不了那气味,周淑莲居然毫无反应大概就是所谓的真爱吧!
她站起身后退了两步,“虽然感谢你担心周金,但我不觉得他这个样子能给你修洗衣机。”
周老太心里五味杂陈,这场面怎么看都是两个女人为自己儿子争风吃醋的样子。
可是这是该争风吃醋的时候吗?
正说着,门口一阵骚动,是村长叫的大夫来了。
大夫一进门,先看到了郁瑾然,立刻眉头一紧,“都几天了?你怎么还不去换药啊?”
郁瑾然眨眨眼睛,看着大夫,“你没说让我去换药啊!”
大夫也眨眨眼睛,看着她,“你这几天吃饭了吗?”
“吃了啊!”
“我也没说让你吃饭啊!”
郁瑾然:“……”
大夫从她和周淑莲中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