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液,看起来格外恐怖。
她终于找到了机会,“你自己的手都伤成这样了,你说我的伤口严重?”
徐焕宁的逻辑被郁瑾然打了叉叉。
“那不一样。”徐焕宁无所谓地说。
“你放心吧,我肯定不会让你白受伤的。”徐焕宁向她保证。
“你们查到什么了?我说村长家的火灾。”郁瑾然试探性地问。
“三具尸体,一具是村长夫人的,一具是村长儿子的,已经确认无疑,但是村长儿媳的那具,已经跟周树柏的dna做过比对了,不是母子,也就是说……”
“要么那具尸体不是村长儿媳的,要么周树柏不是她亲生的。”郁瑾然接话。
徐焕宁点头。
大夫用镊子夹着棉球给徐焕宁全面的消完毒,又给他涂了一层不知道什么药,才用纱布开始包裹,“你说的对,而且这么明显的纵火,却让村长逃了出来,其中一定有原因。”
“那还是应该从村长儿媳的人际关系入手查吧?如果只是因为死者跟周树柏不是亲母子还好理解,如果死者根本就不是村长儿媳的话,这其中就有更大的问题了。”郁瑾然一边想,一边把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。
大夫没夸她,而是夸徐焕宁,“焕宁眼光不错啊,这个小媳妇真的挺聪明。”
郁瑾然赶紧作揖,“谢谢大夫夸奖,但是能不能不要叫我小媳妇啊!说了多少次了,我嫁过来完全是被迫被迫被迫的!我有名有姓,叫小郁,或者瑾然都可以。”
徐焕宁和大夫都笑了起来,还挺倔。
“我看你跟周树柏关系挺好的?”大夫问。
“嗯,”郁瑾然点头,“是的,这孩子人小鬼大,聪明的很,昨晚的事也多亏了他才让我有了缓冲的时间,没有吃亏……”
“昨晚又发生什么了?!”徐焕宁一惊一乍的,紧张得又爆表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