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在我面前了,敢再说一次吗?”
“我让你好好走路,不然摔倒的话就不帅了!”
话音未落,周树柏已经被一块石头绊住,向后倒去。
幸好郁瑾然早有防备,眼疾手快地一把把人拉住,周树柏才堪堪稳住身子。
“你还真是乌鸦嘴。”周树柏年纪不大,说话很直接。
郁瑾然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了一声,松开了手。
周树柏失去外力支持,闪了一下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“真无聊。”他坐在地上,还不忘吐槽郁瑾然。
郁瑾然几步走到他前面,冲他伸出没有受伤的那只手,“起来吧,小孩儿哥。”
周树柏倒也不生气,伸手拍了一下郁瑾然伸向他的手,然后自己撑地站起身,随意地拍了拍屁股上的土,“走吧,你那伤口得尽快包扎。”
“说的好像你很懂似的。”郁瑾然不屑。
她以为周树柏会反驳她,但是没有,他好像没听到她说了什么,闷头走路。
到了村里的卫生所,医生看到郁瑾然的伤口都咋舌。
伤口又长又深,皮肉翻开,鲜血还在流。
“打破伤风吧。”大夫看完她的伤口,下了个结论。
“多少钱?”
郁瑾然紧张兮兮的。
天不怕地不怕,但是口袋里没钱真的挺可怕的。
本来想去包子铺帮帮忙,赚点外快呢,结果被周老太闹事给打断了。
想想以后怕是她都不好意思去包子铺打零工了。
不过比起以后,她现在更为窘迫。
大夫已经准备配药打针了,被她一句“多少钱”叫停了。
“什么意思?贵了不打吗?”大夫司空见惯了这样的人,看一眼是村里的小媳妇,便也猜到了原因。
这村里的小媳妇,有几个是能在经济问题上自己做主的?
“要不你去把你丈夫喊来,我跟他说,这要真感染了,后果可是很严重啊。”大夫好心地说。
郁瑾然心里苦。
周金娜德性,是不可能给她掏这笔钱的。
“这钱能不能先赊账?我可以打工赚钱,尽快还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