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印证,让周老太彻底拉下脸来,非常不爽,“你们是睡的一屋吗?怎么听得都一样?”
村长瞪眼,“瞎说什么呢?”
妻子刚死,他就住到了老姘头家里,现在再传个和人家儿媳妇的八卦,村长的面子还要不要了?
可是周老太不管,自己猪叫白菜拱了的既视感令她的心被揉成了一团。
也不管一夜未归的儿子了,转身扭腰“婀娜多姿”地回屋去了。
走到房门口正要开门,一眼瞥到郁瑾然房间虚掩的门。
这小骚蹄子,不会是半夜勾引了老村长,俩人一起浪到现在了吧?
这冲击力极强的想法让她胸口一堵,五十个结节准备。
一股怒气直冲天灵感,换了个方向大步流星往前冲。
“哎,你干嘛去?走错方向了。”郁瑾然眼明嘴快地阻止。
凭着周老太那股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巴劲儿,那还不是越不让她干什么她越要干什么吗?
气急败坏地一把推开门,以为铁打的捉奸证据就要到手了!
没想到眼前只有自己一夜未归的儿子。
烂泥一样瘫在地上,把不大的屋子占了一大半去。
“周金!你怎么睡地上了?多凉啊!”周老太想要扶周金起来,看儿子这样子,心疼得不得了。
郁瑾然是懂得煽风点火的,“我昨晚还睡院子里了呢!”
“你什么你?你能跟我儿子比吗?你睡在河边睡在田垄上都是天经地义的,你那贱命凭什么跟我儿子比?”周老太胸口闷的那点儿火气都冲着郁瑾然发出来了。
“凭什么不能比,我在我家也是公主来着。”她这句说的是实话,自己爸妈可是真把她当掌上明珠那样疼爱的。
“公主?公猪还差不多?谁家公主两千块就送人了?”
大概不提两千块,周老太会死。
还是她以为两千块能把郁瑾然锁死?
“笑话,要说公猪,你看你儿子现在像不像?还是马上要进屠宰场那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