驳遮盖。
徐通扬闭眼,心中凉透了:等死吧,烧死的滋味,应该比水牢里死,纯净些。天地间,哪有火更加纯净无污染的?这是人生的一大福报嘛,和尚们不也携真火而归西去么,咱们许三公子不冤。
徐通扬被卸下来,库管从大腿根齐刷刷割下来,又吊到原来的高度。麻经天见徐通扬闭目等死,心里一阵快活:原来,这小子真的是徐通扬,我麻大将军的运气,太他娘鸿运当头了!
他自己不看那烂腿烂脚,吩咐:“让本镇乡亲们,排队,转圈儿看,把那反贼的烂腿烂脚丫子,看掉!”
方圆十里的老乡,大多数都丢下手边的生计,赶来黄家镇,看千年不得一遇的大新鲜,满大街都是攒动的人头,现在,镇子里已经上万人了。
镇中央空地上,成年男子,用力往前挤,女人们,只敢远远的往里瞅,看不清楚,听不明白,还火急火燎,热热闹闹互相打听。
不少浮浪子弟,专心致志地找年轻女子揩油,吃了亏的,或忍气吞声,或怒目相向,或喜上眉梢,今天,这里好戏连台,谁都不虚此行。
真的敢围着几百颗人头看徐通扬两腿的,并不多,挤挤挨挨不到千人。才看了没多大一会儿,哄叫声就震耳欲聋:
“这人不是徐通扬,绝对不是!”
“这俩腿俩脚,比大姑娘的还白净细腻,不可能住过水牢!”
“这位小爷,您叫什么,告诉那狗杂种,气死他!”
徐通扬本来闭目待死,赶紧睁开眼,低头看看自己俩腿:咦,怎么回事儿,刚才被麻经天摔一跤,还疼得死去活来,什么时候全好了?
围观人群的呼叫,徐通扬的咄咄逼人,麻经天早已听得明明白白,心里不住分析盘算:
他怎么知道我来回追了两次?
他为什么从来不说出自己姓甚名谁?
对了,幻术,妖术,玄术,不管正的邪的,多少会一些皮毛的人,把浑身伤痕遮挡一两个时辰,都轻而易举。
我怎么如此的粗心大意,让人看他两腿两脚,把自己置于尴尬之中?
呵呵,班门弄斧,你小子敢在老麻这里玩儿花活儿,就别怪麻大爷出手狠辣,先给你一个断子绝孙!
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