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复折腾良久,又加酒意作祟,阮江月浑身已经没了力气,可她还是用残余的一点微弱力气,一点点推着。
抗拒着霍听潮的怀抱。
她嘴上说不要,好像就是身体力行,真的决绝地不要了。
霍听潮焦急恐慌,无措之际低头吻向姑娘的唇,深入浅出。安抚着怀中姑娘崩溃绝望,又凌厉的情绪,也抚慰着自己的恐慌。
阮江月起先侧脸躲避着。
可嘴上如何硬气,这一刻的心却还是脆弱的,如何能当真狠心绝情,将自己那么喜欢、那么喜欢的人推开?
更何况此时的霍听潮难得没了平日温柔风度,强势、甚至魅惑地不容她躲闪。
阮江月的手原推在男人肩头,渐渐绵软了力道。
她的指尖捏紧他身前的衣裳,因他炙热如火的亲昵,缩着肩膀想后退,又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揽着贴近。
两人跌在一片锦绣的床榻上。
霍听潮的手掌着阮江月的后脑,放的极轻。
亲昵不曾断开。
她迷醉间半睁半闭着眼儿,拱着身子贴向霍听潮。
霍听潮指掌下移,落在姑娘柔韧的腰间轻轻握住,似有片刻犹豫,终究情焰烧毁了仅有的理智。
他指尖勾动。
腰带落地时候,左右床柱上纱幔亦垂落,如遮云避雨。
恍恍惚惚,阮江月“啊”了一声,“疼——”
“抱歉。”霍听潮的声音怜爱又歉疚,浅啄着姑娘紧皱的眉眼,“一会儿……应该会好……”
阮江月哼了一声,不适的后缩,引来霍听潮更强势地拥抱。
男人在这种时候往往难有耐性。
哪怕是冷静如霍听潮,也抵挡不住心底深处的原始魔魅。
他抱紧了怀中纤细柔韧的姑娘,彻彻底底把她变成了自己的。
阮江月低低地哭着,声音微弱却字字清晰地传入霍听潮耳中:“霍听潮,我那么喜欢你,
你没有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,你没有!”
“我爱你。”
霍听潮地唇贴在姑娘的耳畔,一个字一个字,认真至极,不曾游移,没有躲闪和心虚,“我爱你,年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