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待,却叫他似觉有了家。入了门,院儿里的管家张伯便前来相迎。将近日府中之事细细道来之时微风拂过他的脸庞,他才忆起一事,便同张伯问道,“府中先前备着的金疮药可还有?”
张伯这才注意到他脸上早已风干的血渍,便立马责备自己,“都怪老奴眼拙,误了大人的伤,老奴这就去拿!”
见张伯颤颤巍巍前去,他便提醒一句,“多带一罐儿,我备着。”
张伯将那金创药刚拿了过来,他便接了过去,一手拿起披风,便叫人备了轿子,直接入宫。
一方朝凝正跪在朝泽面前,亦是颤颤巍巍的解释个不停,却只见朝泽脸上满是嘲讽。
“要我说,你这笨脑袋,早该死在五岁回宫的路上了,竟然命好得沈老将军相救,如今魂在,脑子却不好使,害得我昨夜差点陪你去跪!”
朝泽一向如此,对她阴晴不定。身为父母,陛下与皇后都置之不理她多次欺凌于她,只有太后责问时,皇后才会出面训斥朝泽一番。
朝凝摇了摇头,怕她迁怒于一侧哭哭啼啼的承喜,便忍下心中不满之念,唯唯诺诺的解释道,“阿姊,凝儿下次不敢了!下次定会想个十足的把握同母后解释,还请阿姊看在姊妹之情,消消气可好?”
这一幕,叫来人看了个明明白白。朝泽虽不喜沈策,却也十分恭敬,她见沈策进来之时,立马坐正了些,在他开口示礼之时,便先开了口,“听闻先生昨夜为了妹妹,染了风寒,事已至此,我就不在此责怪妹妹了,先生自便。”
朝泽心中竟有一丝喜感,她知圣上有意撮合二人婚事,可她一门心思扑在当年玉林山劫匪一事,救于自己的沈略少将军,所以对于这般有着神颜的男人不感兴趣,甚至此时竟生出若他二人成了亲,她便可和沈略多了层机会。
朝凝见沈策走近,先是一礼,随后便注意到他脸上已结痂的血迹,便掏出手帕,豪无界限感的附上他的脸颊,轻轻拭去。
“先生脸上为何……”,她不敢多问,只是脱口而出。
沈策听她说了一半的话术,叹了口气。随即便将手中的药膏放置于她的手心,纤细修长的指间拂过她昨日留下的伤口处,带来丝丝异样。
她下意识地收缩着手,便听他道,“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