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律签了死契。待众人散去,她看着地上毫无狡辩之力的人,眼里尽是哀怨。
“清儿……你可愿信我?”他像她初见他时那般虚弱无力,可是那衣衫不整的模样实属令她失望。
她蹲下身来,替他整好胸前的衣裳,眼中黯然无光道,“为何方才你不辩解?”
她只不过是想要听他的一番心意,殊不知他的回答便是,“他为女子,我多说便于她不利。”
“好一个于她不利!既安……你可知是谁将你从狼口之中以命险些换之,却也抵不过你的一句于她不利……,今日之后,你我恩断义绝……自此再无北疆赵既安!”
她说着便推开地上的人,任他踉跄倒地,只是她也未曾瞥见他那极度隐忍却青筋暴起的一瞬。
赵晚清再见朝凝,已是两日后的宫中。皇后居于高位,看着膝下几人,冷笑一声。她先是挑明一句,“看来本宫着实高看了你赵晚清,也小瞧了这凝丫头!”
朝凝望着被皇后数落嘲讽一番之后,差遣离开的背影,心中实在过多歉意,只是这份歉意,远比她的忧虑小至过及。
皇后挑眉再看向既安之时,满眼皆是嘲讽之意。
“看来安宁宫要多了位眉眼狐媚的驸马了。”她说着便是哄然大笑,满是讥讽。
朝凝虽说受过太多此番言论,却无奈于牵扯无辜之人。
“母后,儿臣一念之差,促成大错,如今只得母后出策,还望母亲看在凝儿平日里无错之有,便从轻发落……”。
皇后正窝着一盘好棋落得满盘皆输的下场,实属难捱心中怒火,便抓起一侧的茶壶摔了出去。
她用那瘦弱的身躯护在他身前时,他先是一怔,随即化为眼中的厌恶。
“瞧瞧!本宫教导多年的儿女!随了母性的本性风流至此,本宫定会如你生母所愿,为你准备一场众人皆知的亲事,时辰不早了……,来人!送公主同驸马回宫沐浴更衣,早日叫本宫当称皇祖母!”
皇后走后,承喜便扑向一手扶肩,一手仍护着他的朝凝。她闷哼一声,在承喜的搀扶下朝着安宁宫走去,身后是他浑浑噩噩的身影。她知自己为了逃出这深宫的第一步便是拥有一枚棋子,只是这枚棋子自然不再是她一早便最为心仪的太子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