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——沈策。
她的肩膀在承喜的惊呼声下,显露出大面积的烫伤,她忍着剧痛在太医的疗伤过程中瞥向站在一侧木纳的既安。
“你们都先退下吧……承喜留下”,她知自己走错一步棋,不知道该不该行下一步。
待他同太医离开,她便抓着承喜的手道,“现在走错一步,倘若母后不追究此事,届时可令他提出要求,便可在宫外求一府邸,只要出了宫,那便是松了一口气,倘若他不从,那明日之后,你便寻得先生,就说我以命相抵,可否求得同雪夜一救之举,告知于他,他若能助,我便不用多言,他若不助,那我便认命了。”
承喜看着眼前的人,忽觉她与往前皆有所不同,便直言道,“殿下为何非得出宫呢?”
她听她疑惑,便笑出声来,再回应之时,已是眼中有泪,“只要她为后一朝,我便无安身之时,和亲便是她想要铲除我的一念之举,我搅了她这一局,只要往后存在于她面前,便无安心日,如此一来,倒不如先行了断!”
承喜虽然不太懂其深奥,却也知其入宫十三载之苦,如今南朝相安无事几十年,她自然是希望自己寄存希望之人也能如鱼得水,生来不安宁,到今方可如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