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,先是一愣,随着身边的孟鹤恩点醒,便行了声礼,“朝凝殿下今日前来,有失远迎!”
朝凝先是嘴角上扬,回礼一笑,随后目光便落在沈略身侧之人。
“孟先生多年不见,竟也做了军师,实属多才……”,她记得沈略身侧的孟鹤恩最先同沈策一般,同为太子太师,后来因其不喜太子性子,便找了借口同圣上请辞做了参军,如今多年不见,他确实没了那些书生气,倒是一身正骨。
孟鹤恩见状,立马抬起头来,漠然回了句,“殿下也是有所不同了,此乃好事。”
沈略自然不懂面前二人的寒暄,只是觉得这朝凝公主与那朝泽公主实属气质不同,一个活泼好动,一个温婉如此,可是这位不打几回照面的小殿下,于他而言,并未有多少好印象,自他与宫中之人打交道至今,都对宫中之人有着太过“矫情”的看法。
他作了揖,请朝凝入府。直至用了一盏茶的功夫也未见沈策,萧氏自然也不知她前来何事,却也不敢怠慢。
“先生近日身体可好?自打狩猎那日过后,便再未见着先生,朝凝此番前来,实则是同先生道谢,若不是当日先生所救,此时朝凝怕是早已落入敌人手中……”。
萧氏听她这么一说,便也不觉奇怪,只是浅笑一番,将沈策自立府邸一事告知于她。
“殿下有所不知,言之已经自立府邸,前些时日我命人给他添了几房贴身侍女,都被他差遣了回来,如今那府中怕只有那张伯与他最为亲近,殿下若想要前去,正巧张伯一会儿前来,我叫他带殿下过去?”
朝凝见此,自是答应。她出了沈府,向前行的张伯打听了沈策府邸不远,便拒了马车,一路沿着街边风景前行。直入府邸,她才发觉沈策竟是一如既往的喜娴静,除了门口的侍卫,再至院儿里,连仆人都少之甚少。
张伯将她带至茶居安顿一番,便前去寻沈策。她看着眼前清新淡雅的居室,整个人也静下心来。她忆起朝泽落水那次,自己抢先为她渡气,在旁人看来姐妹情深,在她眼里,只不过是为了阻止那场不必要发生的麻烦。她以往虽不喜沈策,又加之以前对他有过“噩梦”一事,便对此人有所芥蒂。后来他救自己于雪夜之中,后又救于猎场,种种迹象表明,他为人处世也至此和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