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她忘了顾及那若隐若现的胸前,只觉手上的力道加上清晰打在耳畔的气息,她有些慌了神,就静于那一瞬,直至他开口打趣道,“纵容殿下身子轻巧,也不见得我这执笔的手撑得起啊……。”
他的声音温文尔雅,与往日差异甚大。
她听他提醒,便立马跳下身来,抓着他的胳膊在水中站立。
“朝凝今日来……实则是来向先生致谢,谢先生当日以命相护,往后先生若有所求,朝凝便在所不辞……,今日叨扰先生,实属抱歉……。”
沈策似乎猜明她的来意,却也不觉奇怪。只是看着她一手护着胸前,便忆起那日朝泽落水之时,她胸前的那抹胎记。
他低眸打量着她,生是看出她一身冷汗。
“既然如此,殿下不如今日便报恩如何?”他那温文尔雅的声音在此刻化为沙哑的嗓音,在她听来,那是男人散发出的欲望之举。
她有些害怕,向后退了一步,他便前行一步,只不过这一次贴的更近了些。
“先生自重……”。
她心中的忐忑不少于当初算计既安一事,如今看来倒是有了相应的报应。
“怎么?我都救了殿下两次,殿下方才还要在所不辞,如今我都没提呢,殿下便要我自重?何来自重啊?”
他言语句句相逼,朝凝自是以她之念理解他的意思,便左右为难。她在低眸的那一瞬里,脑海里都是他“精虫上脑”的模样,只不过眼前的人仗着身高的优势居高临下,她只得红了脸颊。
她在褪去外衫之时,身体不觉得打了个冷颤,实则为这一刻的羞臊之心叫她当真坐立难安。她不同于朝泽那般,虽未婚嫁却也男宠居多,而她深居宫中至今,能谈得上亲密之举的便是同床不共枕的既安。如今他要她“报恩”,她便拒之不得。她再三思索后褪去外衫,见他无所作为,便颤抖着声音说道,“还请先生今日之后……能忘了此事。”
沈策不语,看着她慌神的那瞬,险些笑出声。他虽为太师,身边女子众多,可是为了不搅了自己的清净差遣掉府中的女子外,就连宫中他都对女子避之不及,若不是太子总是叫他伴着溜出宫去风流,他也不会在如春堂见了怎样的的风流倜傥之事。
直至